Nick Spanos是區塊鏈領域的早期采用者和創新者。2013年,他在紐約證券交易所(New York Stock exchange)旁邊創立了比特幣中心(Bitcoin Center NYC),這是世界上第一家實時加密貨幣交易所,Netflix的紀錄片比特幣的銀行(Banking on Bitcoin)使人們將比特幣銘記于心。作為比特幣雜志系列采訪和Op Ed的一分子,Nick分享了他作為比特幣早期采用者的想法。
在比特幣出現之前,我為思想開明的政治候選人不知疲倦地工作了很多年。這些候選人中最著名的是羅恩·保羅博士,他們公開反對聯邦儲備銀行,因為它在通貨膨脹中扮演的角色使辛勤工作的人們的畢生積蓄貶值。幾乎在每一個案例中,大眾媒體都會用半真半假的事實和錯誤的信息猛烈(而且往往是不公平的)攻擊候選人的形象,大幅削減我們的民調數字,直到他們確信我們會在選舉日被擊敗。無論我們多么努力工作,無論我們籌集了多少資金,我們都無法與我所說的當今主流媒體的政治領袖相匹敵。
經過二十年的奮斗,我覺得我浪費了我的生命去打那些打不贏的仗。然后有一天,我讀了比特幣白皮書。我讀了六遍,我想,“終于,我有了一件在選舉日無法摧毀的武器?!北忍貛艑ξ襾碚f不是金融投資工具。比特幣對我來說是我們的貨幣獨立宣言。
當我在2013年創建比特幣中心時,我在紐約市中心有一家生意興隆的房地產公司。我在為政治競選開發技術方面有著固定的職業生涯。由于比特幣在當時主流媒體上的聲譽,我知道,如果我成為加密貨幣領域的公眾人物,我的許多人際關系都會遭到破壞。
當我創辦這個中心時,發布了一份新聞稿,披露了我作為創始人的身份,但是我從來不想讓這些信息公開。很快,憂心忡忡的朋友和家人開始給我打電話,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懷疑我是不是瘋了。他們告訴我,比特幣用于互聯網上的非法活動。其他人說,這只不過是電子游戲的錢。
我始終堅信個人自由的人生使命比任何人對我說的話都要強大。
我知道我必須把比特幣從小巷里帶出來,帶到華爾街,讓全世界都認真對待它。因此,多年來,我們白天向記者、股票經紀人、學生、技術人員和旅行團免費教授比特幣,到了晚上,使用比特幣和其他加密貨幣在世界上第一個實時加密貨幣交易大廳(也是免費的)進行交易。
每一天,我都在堅持自己的立場,但是我很迷茫,不知道哪個政府機構會走進我們的辦公室,不知道他們會為我們提供哪些文件。然而我們站在那里,就像大衛拿著他的彈弓對抗現代的歌利亞一樣,以一種公開而臭名昭著的方式,毫不動搖,毫不畏懼。
多年來,我們竭盡全力,在一個律師團隊準備就緒的情況下,廣泛傳播去中心化的精神。許可證是針對我們而設立的,目的是阻止我們增長的速度。機構不知疲倦地工作,想辦法阻止人們接受比特幣,但比特幣卻在各種困難中茁壯成長。
然后有一天,我們抬起了頭,我們意識到:許多大公司正試圖欺騙我們。微軟、IBM、高盛、摩根大通、甚至谷歌和Facebook——一夜之間,所有這些中央集權的巨人都試圖進入“區塊鏈”。
他們在兜售他們所謂的“區塊鏈”,但實際上他們兜售的是另一種集中控制的迭代,對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說,這是保持相關性的最后一招。我們社區的許多人對這些巨人的入侵感到興奮,因為他們認為這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合法性。但那只是因為他們被洗腦,認為我們的社會在其他方面是非法的。而我們,那些公開的,沒有許可的區塊鏈信徒,才是合法的。
現實情況是,我們在比特幣中心開始的教育工作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重要,因為我們繼續教導人們去中心化的真正含義。正如許多人所說,也正如我在世界各地幾十個國家的論壇上所說,從沙特阿拉伯到斯里蘭卡,沒有去中心化就不可能有透明度、不變性或問責制。
互聯網的發展突飛猛進,因為它是未經許可的。相比之下,獲得許可的互聯網可能什么都不是。區塊鏈也是一樣。盡管這些強大的機構和監管機構正把它們的中央議程硬塞進我們的喉嚨,但我對我們日益壯大的社會抵御這些攻擊的韌性和堅韌不拔的精神充滿信心。
如果我們不都鑒定某件事,我們就會愛上任何事。我們做了太多的妥協,退了太多的路。歌利亞雇了我們很多人來宣傳他們的特洛伊木馬計劃。為歌利亞工作的游說者說服政府對我們進行監管,同時提拔他們自己不合格、經驗不足的朋友。他們改變了稅法,對我們的每一筆小交易都征稅。我們要放棄嗎?我們是不是應該躺下來,坦然面對?
為什么我們要在我們自己的社區內煽動內訌?我們處境相同。大魚雷瞄準了我們。弓上的射擊直接命中。如果我們不能用開放、無許可、分散的區塊鏈來解放自己,他們就會用封閉、許可、集中的區塊鏈來禁錮我們。
我們每天都要照鏡子問自己:我們為比特幣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在我死在這個籠子里之前,我想在野外自由奔跑,比特幣是我們為之奮斗后獲得自由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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